寒冬清晨的第一縷光洋洋灑灑,給零下7攝氏度的華東石油局延川南煤層氣田中心脫水站繪上金色,風向標抖動著身體,勾勒出冷冽寒風的輪廓,中心脫水站是延川南煤層氣田的中樞大腦,承擔著日產100多萬立方米煤層氣的增壓外輸任務。
1月17日早上7點半,中心脫水站班長陳潞直挺著身板,踩著鼓點般有節奏的步子準時踏進站區,嘴里吐出的哈氣在空中綻出朵朵白花。別看他只是1991年出生的年輕小伙子,精通設備維護的他已經是八年的華東“老職工”、六年的非常規“老前輩”、三年的脫水站“老班長”。
練就“順風耳”,吹好“守護哨”
關于陳潞,有一段“傳奇往事”。從前,陳潞的宿舍房間在靠近站區一側,有一天半夜1點多,睡意漸濃的陳潞突然睜開眼,立馬從床上翻身坐起,穿上勞保工服快步走出房間,踏著細碎著急的步子從四樓宿舍往一樓中控室急行而去。當中控室打來壓縮機停機緊急處置電話時,陳潞已趕到一樓。
“在中心站,沒有比他在壓縮機房工作時間更久的人了。一提到站區,大家最先想到的就是陳潞。”班站員工曹成強感嘆道。
前幾天,同事們討論身體狀況時才得知,陳潞這對“順風耳”的右耳已經在去年職工體檢中被檢測為中度失聰,大家難以相信體檢報告上的診斷描述的是這雙依舊表現出對壓縮機聲音絕對敏銳的“順風耳”。而陳潞也依舊如“哨兵”一樣,在凌晨、在夜半24小時待命,敏銳捕捉著壓縮機的聲音訊息,時刻守護著站區這一產銷關鍵環節。
練就“千里眼”,吹響“平安哨”
2021年12月29日下午2點多,陳潞和孫成急步進站解決9號壓縮機故障。塬上的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回旋到臉上,生疼。才不過半小時,兩人的睫毛上就已經結上了細碎的小冰碴,衣服上也附了層薄薄的白霜。壓縮機正常啟動后,兩人邊討論工作安排邊往應急倉庫折返,突然,陳潞一眼望見站區東側圍墻外飄著些似有若無的白煙。
“糟了,這邊站區圍墻外怕是著火了,趕緊去看看!”陳潞扯著嗓子邊喊邊沖出南門,沖到東邊圍墻外。現場查看情況后陳潞發現,原來這看到的“白煙”是供水管線刺漏后在空氣中形成的白霧。陳潞當即將現場情況匯報給值班班站長,并第一時間聯系生產保障班及時更換刺漏管線。
“多虧了陳潞的火眼金睛留意到了白霧,捕捉到了安全隱患,才把問題控制在了初始階段,把負面影響降到了最低。”
爭當“急先鋒”,吹亮“沖鋒哨”
艷陽下、暴雨里、寒風中,不論已經連續工作了多久,陳潞都始終站得筆直,像一顆青松般佇立。陳潞說,這是他的“職業病”。
別看陳潞年輕,他的經歷可真叫豐富。他曾在西藏當兵,轉業后入職泰州采油廠,非常規戰場開辟之后,又來到離家1800多公里外的山西工作。那段軍旅生活讓軍姿成為他不可磨滅的肌肉記憶,也賦予了他風雨壓不跨的鋼鐵意志。
“在站區工作沒有晴雨之分,也不是八小時固定時間,而是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這是陳潞對站區工作的理解。
鑠石流金,多少次他顧不得額上淌下的汗,沖進盛夏的干旱酷熱;雪窖冰天,多少次他顧不上凍僵的軀干,鏖戰嚴冬的刺骨寒風。清晨例行巡檢排污,烈日下加放潤滑機油,他身先士卒;雨中更換濾芯閥門、深夜搶修停機設備,他奮勇當先。對于陳潞來說,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六年間,站區成了陳潞熟稔的老朋友,他早已摸清了站區各個流程的“脾氣”、各個設備的“秉性”。在這片黃土塬上,他盡展軍人本色,以踏石留印、抓鐵有痕的干勁嶄露頭角,始終像“急先鋒”一般沖鋒陷陣,跑在最前、干在最前。



